2024年6月1日发(作者：)
新闻传播
News Dissemination
“抖音”研究现状初探
—基于
CNKI
的文献分析
杨国龙
(首都师范大学政法学院北京100048)
【摘要】“抖音”是一款于2016年9月正式上线的音乐创意移动短视频社交软件，依靠精准的用户定位、对流量和内容
的大数据掌控以及线上线下的推广造势，自上线以来便从行业黑马成为领头羊。随着抖音的迅猛发展，自2017年开始，
关于“抖音”的专题研究也悄然兴起，涉及了传播学、经济学、心理学等专业领域。本文基于目前中国知网的文献，追溯
了“抖音”研究的兴起和目前的研究概况，并从“抖音”的运营模式、文化功能、经济功能和“政务抖音”四个方面简述
了研究内容。
【关键词】“抖音”；运营模式；文化功能；经济功能；政务抖音
U抖音”（TikTok) APP是一款可以拍摄短视频和进行视
频直播的音乐创意短视频社交软件，于2016年9月正
式上线，隶属于“今日头条”旗下。“抖音”最初是面向
年轻人的音乐短视频社区平台，但经过这几年的发展，已
经吸引了各个年龄段的用户。据2020年发布的<2109年
抖音数据报告>，截止到1月5日，抖音日活跃用户已突破
四亿，继续作为国内最大的短视频平台引领行业发展。依
靠无线网络技术、数字技术的迅猛发展，"抖音"的社会
影响力也越来越大，引起了业界和学界的关注，对于“抖
音”的研究也逐渐兴起。本文基于中国知网（CNKI)的
文献数据，对于当前"抖音”研究的现状做简要的探析。
―、“抖音”研究的兴起
"抖音”并不是音乐创意短视频社交软件的这一领域
的开创者，但是它绝对是目前具有广泛影响力的短视频软
件之_。在"抖音"正式上线之前，音乐短视频社交软件
领域已经有"Dubsmash”（2014年）、"musically”（2014
年上线，2015年改版，2017年与“抖音"合并）、_‘小咖
秀”（2015年）等APP,同类的短视频软件还有“快手”
“秒拍”“梨视频"等，但是"抖音”依靠精准的用户定
位、线上线下的推广造势以及对于流量和内容的有效掌
控，一跃成为短视频软件中的翘楚。在其社会影响力越来
越大的同时，也引起了业内人士和学界人士的研究兴趣。
基于CNK丨的检索数据来看，第一篇研究“抖音"APP的
文章是吴佳妮的《音乐社交短视频软件何以走红——以抖
音APP为例 >,于2017年9月29日发表于《新媒体研
究〉，这篇文章有16947次的下载量并被引93次，对"抖
音研究产生了很大影响。自此，在“抖音”正式上线一
年后，关于"抖音”的研究也逐渐兴起。
在CNKI中的"文献”论文库中分别以“主题” “关键
词”“篇名”等为检索条件搜索“抖音”，检索结果如下
表：
检索条件
主题
关键词
篇名
摘要
关键词
或篇名
检索结果
2017
年
2018
年
2019
年
2020
年
1729
篇
427
篇
889
篇
1662
篇
3
篇
432
篇
1255
篇
38
篇°
116
篇
279
篇
303
篇
592
篇
7
1
篇
1
篇
4
篇
17
篇
26
篇
篇
494
篇
1137
篇
944
篇
1
篇
295
篇
631
篇
17
篇
(本文中的数据全部截止到2020年2月14日14时，不
含有"音乐学”专业的研究。）
根据CNKI的检索条件设置，“主题”检索是对于"关
键词”、"篇名”和“摘要”的三个字段的检索，并显示其
中相关度较高的检索结果。也就是说，以“主题"为检索
条件和以“关键词或者篇名或者摘要"为检索条件不同的
【作者简介丨
杨国龙，首都师范大学政法学院哲学系博士生；研究方向：哲学美学。
新闻传播
©
检索条件
主题
关键词
题名
检索结果
167
篇
35
篇
73
篇
〇©©
News Dissemination
是，中国知网会显示以“主题”为检索条件的检索结果中
与"抖音”相关度高的结果，而后者会显示所有含有"抖
音检索词的文章。所以以“主题”检索条件搜索"抖
音”得到的检索结果，可以认为是当前"抖音"研究的整
体体量。但是这些文章中有的是在"摘要”中含有了 ’‘抖
音”字段，肯定会有一些相关度较低的研究文章。若想进
—步得到更为精确的数据，也可以以"关键词或者篇名"
为检索条件，这样得到的结果会与"抖音"的相关度更
高。为了体现目前研究的体量，本文所做的论文数量分析
是基于“主题”检索条件下的结果数据分析。
自第一篇研究文章发表后，在不到三年的时间里，研
究"抖音的文章就親升至近1800篇，这是相当可观的
研究体量，也说明了 “抖音”研究的热潮。同时，这些研
究也很有影响力，从这些文章的下载量和被引量就可见一
斑。这里列举5篇影响力较高的文章：
文章题目
发表时间下载量
被引量
2018
年
19
篇
4
8
2019
年
148
篇
31
篇
65
篇
篇
篇
其中，最关注“抖音”问题的是“新闻传播学”专
业，共有56篇论文；其次是"通信经济”和1‘商业经
济”专业，分别都有9篇论文。这些硕士论文对于"抖
音”的研究也是多方面的，包括"抖音”的运营发展模式
的研究，"抖音”用户、受众的行为和心理研究，"抖音”
的文化传播价值研究、“抖音”的城市形象传播研究、"抖
音”的商业价值研究等。目前虽还没有专门研究“抖音”
的博士论文，但是在_些博士论文中已经开始关注"抖
音”现象。例如在〈中国网络影视产业研究〉博士论文
中，专门有一部分探讨了快手与抖音围绕社交的娱乐生态
问题。"抖音”研究不仅是社会上热议的话题，也是当下
(音乐社交短视频软件何
以走红——以抖音
APP
为
2017
年
例》
(抖音
APP
的传播依赖研
究》
学术界的一个新兴热点问题。
16959
次
94
次
而“抖音”也是研究者最关注的短视频APP，也是研
究文章最多的。“抖音”目前最大的竞争对手“快手”，比
2018
年
11778
次
67
次
‘‘抖音”更早进入了短视频软件领域，它的前身是“GIF
快手”，诞生于2011年3月，最初是一款用来制作GIF
(Graphics Interchange Foumat)格式图片的工具软件。
〈互动仪式链视角下的音
乐短视频研究■~■以抖音
2018
年
APP
为例》
7991
次
53
次
2013年，“GIF快手”改名为“快手”，完成在2012年开始
的从纯粹工具软件转型为短视频社交软件的蜕变，可以说
是中国短视频社交的先行者。在经历过短视频行业的兴
〈短视频社交软件的受众
心理研究——以抖音
APP
2018
年
为例〉
7236
次
36
次
起、发展和整顿之后，2019年10月1日，央视新闻联合
快手进行“1+6”国庆阅兵多链路直播，2020年，快手作
为中央广播电视总台2020年舂节联欢晚会独家互动合作
〈抖出正能量:抖音在大学
2019
年
生思想政治教育中的运
用）
伙伴，开展春晚红包互动。但是关于"快手”的研究并不
4608
次
29
次
是很多。在中国知网“文献”条目下以"快手”为搜索词
进行检索，以"主题”为检索条件约有300条结果，以
关于”抖音”的研究，不仅涉及了许多方面，有较高
的关注度，更值得注意的是自2018年开始，出现了研究
"抖音”的硕士论文，这代表着"抖音”不仅引起传媒行
业的广泛关注，也引起了大学中相关专业的导师和学生的
关注。在中国知网的"博硕士”论文库中分别以"主
题"“关键词”“题名”为检索条件搜索“抖音”，我们可
以看到目前关于"抖音”研究的硕士论文概况：
"关键词”为检索条件约有52条结果，在“篇名”检索条
件下约有170条结果。在硕士论文中，“题名”含有"快
手”的有20篇，以"主题"为检索条件有61条结果，以
“关键词”为检索条件有10条结果。目前还没有专门研究
快手的博士论文。这个研究体量是远远不及"抖音”的。
二、“抖音”研究的四个主要方向
以“抖音”等为代表的短视频社交软件作为"微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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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
想政治教育中的运用出发，指出了"抖音”所带来的消极
影响，并提出了积极的对策，通过完善"抖音"的各方面
监管来发挥其宣传正能量的作用|61。
(三） 对于“抖音”经济功能研究
抖音等短视频软件的火热，也为诸多传统行业开辟了
全新的营销模式，例如图书行业、旅游业等。高燕指出在
图书行业出现了“出版机构+短视频平台”的营销模式，
并以“抖音”平台上的图书营销为对象，对这种新兴营销
模式做了解析、反思和重构m。在旅游业，一些研究者以
“抖音"上的网红城市"西安""重庆” “成都"为个案，
分析"抖音”在旅游营销中的作用、模式和策略。另外，
也有对于“抖音”类短视频引发的"网红经济”做的经济
形态宏观研究。
(四） 对于“政务抖音”的研究
“政务抖音”并没有一个明确的定义，笔者认为当前
研究中较为成熟的定义是"政务抖音是政府部门为创新治
理方式、高效管理公共事务而建立的官方抖音账号。” 181目
前很多政府部门都已经进驻了 "抖音”，例如共青团中
央、国家国防科技工业局、生态环境部、教育部、交通运
输部等部门，都打造独立运营的抖音号发布短视频。基于
当前‘‘政务抖音"号运营的现状以及运营中的问题，研究
者从"政务抖音”的定义、分类、视频内容、传播模式、
传播目的和功能、传播策略等方面入手进行了研究。同
时，结合"政务抖音”的大背景研究，也有针对“国资小
新"共青团中央“中国军网” “武汉公安”"西安新城”
等政务抖音号的个案研究。与“政务抖音”相类似的，还
有“新媒体抖音”的研究，例如以（新闻联播》<人民曰
报》等传统媒体的抖音号为个案开展的研究。同时，‘‘央
企抖音"也有可能成为一个潜在的研究方向。
结语
随着数字技术的发展，"抖音” APP也不断实现技术
性升级，例如突破了短视频时间的限制、增加了直播功能
等。而随着5G网络技术的逐步普及，我们都无法预测
“抖音”还会对我们的生活、对社会产生怎样的影响。相
信伴随着”抖音”的不断发展，业界和学界对于“抖音”
的研究也会不断跟进、深入，形成系统化、全面化、深入
化的研究成果。_
注释：
①“主题”、“摘要”处的数据源自中（下转第17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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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下的新兴事物，它们建构了自微博、微信等社交软件
后新的社交生态模式，而对其展开的研究也处于生发期。
‘‘抖音"不断开发其功能应用的同时，对于“抖音”的研
究也在各个方面推进。笔者仅就其中的几个已经颇具规模
的方面做简单的介绍，挂一漏万之处，望读者补充修正。
(_)对于"抖音”运营模式的研究
“抖音”作为一款爆红软件，许多研究者都针对其成
功模式进行了专门研究，从其产品定位、营销模式、商业
模式、人工智能技术基础、传播模式、用户行为及心理等
方面入手，借用"使用与满足理论” “引爆点理论”等理
论来分析“抖音”成功的原因。例如吴佳妮认为抖音精准
的用户定位，明确了其功能开发就是要满足年轻人的音乐
社交需求，因此能迅速在年轻人中走红iu;李慧颖从传播
依赖的角度，认为“抖音"以有效的外界力量、产品本身
和适用的市场机制获得成功|2|;也有学者从其营销方式、
营销策略、营销内容等方面总结其爆红的原因。同时在这
类研究中，研究者也发现了抖音爆红后所面临的一系列问
题，例如唐丽佳、赵志奇指出“抖音”目前存在的三个问
题：信息茧房效应，内容浅薄化、低俗化倾向，趋向单一
的审美观和社会价值|31。
(二）对于“抖音”文化功能的研究
"抖音”作为新的传播媒介平台，其文化传播功能也
凸显出巨大的优势。"数据显示，2019年，抖音利用平台
优势，为传播知识、艺术和非遗做出更多努力，已成中国
最大知识、艺术和非遗传播平台。” 141目前，对于“抖音”
的文化功能研究主要有三个方面。一是针对"抖音”对于
文化/亚文化的生产和传播功能的研究，研究主要集中在
发展现状、趋势、优势与不足和发展建议等方面。例如胡
致祯、郭梓婷将传统文化在“抖音”平台上的基本表现形
式总结为“唱、念、做、打”，并分析了短视频平台传播
传统文化的机制、优势和不足w。二是针对"抖音"对于
城市形象的塑造和传播功能的研究。这类研究讨论了 "抖
音”在"微时代”下对于城市形象塑造和传播的重要作用
和影响，并以“西安”“重庆”"成都”等城市为个例进行
了分析，总结了 "抖音”在城市形象塑造和传播中的作
用，提出了在"抖音”平台建构城市形象的趋势和策略。
三是针对“抖音”的教育功能的研究，这类研究主要关注
“抖音”在教育工作中的运用和影响，研究包含了小学、
中学和大学。例如骆郁廷、李勇图从“抖音”在大学生思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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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是逐步缩小地区经济社会发展的不平衡；为落后地
区营造良好的营商环境，驱动经济发展。
二是建立健全相关法律法规；加大对媒介的监管力
度；最重要的是要强化互联网管理，规范网络传播秩序，
净化网络环境。2020年3月1日施行的《网络信息内容的
生态治理规定》将明确内容生产者的权责，强化用户自
律。1121
三是注重青少年媒介素质教育，面对冗杂的网络信
息，要从青少年开始就培养他们获取信息、分析信息和利
用信息的能力；当然重中之重是：“提高信息辨别能力和
批判意识，引导公众理性进行内容发布和意见表达，积极
参与社会事务，充分利用新媒体满足个人工作生活需求，
促进个人发展和社会进步”。
当怀疑媒体开始利用地域歧视来制造话题或者故意放
大话题时，要学会多加分析，站在公平正义和客观角度看
待被报道事件和被报道对象，不以偏概全。_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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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接第I2页）
国知网的搜索结果，但是“检索结果”比2017年到2020年的
和多一篇，笔者未解。表中“主题”一行处的数据也有疑问：
有一篇2020年的文章《备受互联网巨头追捧的数字中台是
什么》，有时在检索结果中（39篇），有时不在检索结果中（38
篇），可能是造成结果差异的原因。这篇文章与“抖音”研究
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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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谭玥雨.政务抖音的现状、问题与对策研究P].华中
科技大学,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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