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3月25日发(作者:)

正字法在错误记忆通道效应中的作用

吴墨源;张锦坤

【摘 要】This study used the DRM paradigm to explore the role of

orthography in modality effect in false memory of author

used withinsubject design in experiment with 60 undergraduates

participated in it, which were divided into experimental and control groups

of 30 participant needs to learn lists presented in two

ways:visually and auditory, subjects in the experimental group were asked

to carry out an or-thography judgment task, while the control group

without the test,it is a word recognition test, all the test items are

presented results of the experiment indicate that:The modality

effect in false mem-ory occurs with Chinese lists,more false memory

generate in visual presentation compared with aural presenta-

raphic information is an important factor in the modality effect,

and the modality effect appears to depend on using orthographic

can explaine the findings of the modality effect in false

recogni-tion in our experiments from the view of the different encoding

and processingcharacteristics of Chinese charac-ters.%采用DRM( Deese/

RoedigerMcDermott paradigm)范式,探讨汉语错误再认的影响因素。实验采

用混合实验设计,并分为想象组和控制组,共54名被试参加实验,每组27名。

每名被试在学习阶段进行视听两种不同呈现通道的实验,其中想象组要求被试对所

呈现的词语进行正字法的判断任务,而控制组不进行该任务。测验阶段为词语再认

测试,为视觉呈现。结果表明,汉语错误记忆存在通道效应,视觉通道条件下的错

误记忆高于听觉通道。当在想象组中听觉通道加入正字法编码任务后,这种通道效

应消失。说明正字法是编码是影响汉语错误再认的重要因素,但是其影响与国外研

究不同,可能与汉语自身的语言特性和加工特点有关。

【期刊名称】《淮阴师范学院学报(自然科学版)》

【年(卷),期】2015(000)002

【总页数】6页(P139-144)

【关键词】DRM范式;错误记忆;通道效应;正字法

【作 者】吴墨源;张锦坤

【作者单位】福建师范大学教育学院,福建福州 350117;福建师范大学教育学院,

福建福州 350117

【正文语种】中 文

【中图分类】B842

记忆是一个对信息重新建构的过程,这一点在记忆的研究已经得到广泛的认同.早

期的记忆研究只关注记忆的准确性,而忽视了记忆的不确定性和易错性.然而随着

研究的深入,研究者发现错误记忆的现象的普遍存在,一些未发生过的或者学习过项

目也会出现错误记忆中,这就说明了错误记忆的产生并不是仅仅是记忆的衰退或者

干扰.Roediger,McDermott(1995)在Deese(1959)实验设计基础上发展的DRM

范式(Deese/RoedigerMcDermott paradigm),以其简单而巧妙的方式在实验室

条件下就能获得强大的错误记忆效应,带动了整个错误记忆的研究迅速成为记忆认

知研究的热点.通过不同实验设计,研究者发现了不同错误记忆效应,同时也发现影

响错误记忆的影响因素.(Gallo, Roediger, & McDermott, 2001; McConnell &

Hunt, 2007).

一些研究者发现视觉和听觉通道下的错误记忆效应不一样,当呈现通道由视觉转向

听觉时,错误记忆大幅度降低了(Smith & Hunt,1998;Gallo, McDermott, Percer,

& Roediger,2001; Kellogg, 2001;Smith & Engle, 2011).Smith 和Hunt认为

视觉呈现比听觉呈现提供了更多的特异性信息,这有利于提取阶段的监测,视觉呈现

和听觉呈现都同样提供了语音编码,但是视觉通道呈现要比听觉通道呈现多一个正

字法编码的过程.从而使得视觉呈现的词与内心产生的关键诱词区分开

来.Gallo(2001)也同意监测过程的作用,不过他更倾向于根据激活监测理论进行解

释,视觉通道所提供的额外信息有助于监测加工过程从而抑制了错误记忆.然而,虽

然这种通道效应在之后研究者的得到验证,然而具体结果却有所差别.

国内学者采用汉语作为研究材料也发现了错误记忆的通道效应.叶茂林和刘相玲

(2008)通过对视觉,听觉,和视听混合种通道对正确记忆和错误记忆进行比较,发现在

正确记忆上视觉优于听觉,而错误记忆没有通道的差别.毛伟宾(2009)在大量研究

基础上则验证汉语错误记忆通道效应的存在,视觉学习中的错误记忆高于听觉错误

记忆,并对其中内在机制进行了探讨.张童童(2010)的研究也验证了毛伟宾的结果.

那么错误记忆通道效应产生的原因是什么呢?有研究者认为视觉比听觉在区分真实

与错误记忆方面具有一个特殊的正字法信息优势(Kellogg,2001),那么正字法是否

也是导致汉语错误记忆通道效应的原因呢.考虑到之前国外研究结果是以英语为实

验材料,而汉语与英语属于不同的语言系统,汉语象形文字的特性,相比于英语,能够提

供更多特异性编码信息.因此视觉通道的正字法编码可能是导致汉语错误记忆通道

效应的原因,当听觉通道进行正字编码处理后,视觉通道的正字法信息优势消失,汉语

错误记忆通道效应也会消失.

1.1 被试

福建师范大学60名本科生参加了实验.实验中有6名被试未能按实验要求进行实

验,予以剔出.最后实验结果有效为54名,其中男生30名,女生24名,想象组和控制

组各27名.在此之前,这些被试均未参加过此类测验,视力(或者矫正视力)正常,年

龄为20~23岁.

1.2 实验材料

从周楚(2005)和毛伟宾(2009)使用的DRM词表中选择了36个学习词表,其中12

个词表由12个词条组成,24个词表为7个词条组成.把12个长词表分为两部分,

其中8个词表用于学习,4个词表作为练习之用;而另外24个短词表则作为再认测

验新词的选择之用.因此,在正式实验中,学习材料分为2个区组(Block),分别为视

觉呈现和听觉呈现的材料,每个区组(Block)有4个词表词表中每个词的呈现顺序是

固定的,每个部分词表的呈现顺序是随机的.被试学习完一个部分,就进行再认测验.

新旧再认测验由视觉学习和听觉学习分别对应的再认词表组成,共计64个词,每个

测验32个词.其中每个测验包括旧词为12个,来自4个学习词表中第3、7、10

位置的词条各1个;4个为己学词表的未呈现的关键诱词;新词16个,选自未学过词

表.

所有材料的呈现由Eprime2.0在电脑上完成,电脑型号为联想B450,屏幕分辨率为

1 366×768,刷新率为60 Hz.实验听觉材料为女性声音,采用朗读女发声软件制作,

视觉材料为90号宋体.

1.3 实验设计

实验采用2(学习通道:视觉、听觉)×2(组别:想象组、正常组)混合实验设计.其中学

习通道为被试内变量,组别为被试间变量.因变量为再认成绩,包括学过项目的击中

率(正确再认率)和关键诱饵以及未学项目的虚报率(错误再认率).在实验中已对在

学习通道、学习词表的呈现顺序以及学习词表上进行了平衡.

1.4 实验程序

被试单独测验,实验时间大约12 min.由主试指导被试理解指导语.在正式实验之

前先让被试进行练习,等被试熟悉了实验程序后,再进行正式的实验.每个被试要进

行两次学习和两次再认测验.在学习阶段被试首先视觉或者听觉学习4个词表,每

个学习词以1 000 ms一个的速度呈现,具体为视觉呈现1 000 ms,然后空屏2 000

ms;听觉呈现1 000 ms,然后静音2 000 ms每个词语呈现前会有“+”提醒,呈现

时间为250 ms.当词语为视觉呈现时要求被试进行朗读.在学习过程中,不同组的

被试还要进行相关的任务.在想象组中,要求被试在看到或者听到一个词组后,有2

000 ms的间隔词语的左右结构的次数进行判断,并按相应的数字键.

在词表学习结束后,被试进行1 min的50+3的连续加法,然后进行一个新旧再认测

验,时间为5 000 ms,认为是新词按“F”键,认为是旧词,则按“J”键.

整个程序由EPrime2.0软件编制,实验结果采用SPSS16.0进行处理.

2.1 不同呈现通道不同词型的再认成绩

想象组和控制组在不同呈现通道对学过项目的正确再认,关键诱词的错误再认以及

对未学项目的错误再认的数据如表1所示:

对想象组和控制组分别进行2×3重复测量方差分析.结果表明,在对照组中,呈现通

道的主效应边缘显著,F(1,26)=3.327,p=0.08;词型的主效应显

著,F(2,52)=191.613,p<0.001;词型与呈现通道交互作用显

著,F(2,52)=5.224,p=0.009.进一步的简单效应分析表明,视觉和听觉通道在不同

词型的再认率均存在显著差

异,F(2,52)=170.55,p<0.001;F(2,52)=68.24,p<0.001.关键诱词在视觉和听觉通

道差异不显著,F(1,26)=1.56,p=0.223.学过项目和未学项目在视觉和听觉通道上

均存在显著差异,F(1,26)=14.31,p=0.001;F(1,26)=5.07,p=0.033,即视觉通道的学

习的正确再认率明显高于听觉通道,而对未学项目的错误再认率上听觉通道明显高

于视觉通道.

在想象组中,呈现通道的主效应显著,F(1,26)=5.429,p=0.028;词型的主效应显

著,F(2,52)=353.193,p<0.001,进一步事后比较发现,学过项目的正确再认率据高于

关键诱词的错误再认率和未学项目的错误再认率;词型与呈现通道的交互作用不显

著,F(2,52)=2.049,p=0.139.

由以上结果我们看到即使是未学项目,被试仍然存在一定的错误再认率,不同呈现通

道也有所差别,因此为了消除不同通道间的基线水平,我们用学过项目的击中率减去

未学项目的虚报率以此来作为校正后的击中率,用关键诱词的虚报率减去未学项目

的虚报率得到校正后的虚报率.校正后的学过项目击中率与关键诱词的虚报率的结

果如表2所示:

从表2的结果可以看出,关键诱词的错误字再认率呈现较高的水平,均接近或者超过

50%,想象组和控制组在听觉通道上的错误再认几乎达到学过项目击中水平,我们分

别对想象组和控制组进行进一步分析.

就控制组而言,进行2(词型)×2(呈现通道)重复测量方差分析结果显示,呈现通道的主

效应显著,F(1,26)=20.198,p<0.001,即视觉的关键诱词的错误再认率显著高于听觉

的错误再认率,学过项目的正确再认率也高于听觉;词型的主效应显

著,F(1,26)=10.952,p=0.003,也就是说在控制组,学过项目的正确再认率高于关键

诱词的错误再认率;呈现通道与词型的交互作用不显著,F(1,26)=0.450,p=0.508.

就想象组而言,重复测量方差分析结果表明,呈现通道的主效应不显

著.F(1,26)=0.443,p=0.512,即在想象组视觉与听觉正确再认和错误再认均没有显

著差异;词型的主效应显著,F(1,26)=17.325,p<0.001,即学过项目的正确再认率大

于关键诱词的错误再认率;词型与呈现通道的交互作用边缘显

著,F(1,26)=3.434,p=0.075.

2.2 不同呈现通道在想象组与控制组再认成绩比较

通过上面的结果,我们发现在控制组中,视觉的错误记忆明显高于听觉的错误记忆,也

就是存在着错误记忆的通道效应,但是经过正字法处理后,在想象组,这种差别消失了,

也就是说,正字法是影响视觉与听觉通道错误记忆的重要因素.那么正字法是两种

通道产生怎样的影响呢?虽然在实验进行过程中,想象组和控制组被试对学习项目的

加工时间不一致,但是我们仍然尝试对两个想象组的不同通道下是再认成绩进行比

较,以期获得正字法的影响过程.

我们将想象组和控制组的视觉通道的实验结果分别进行独立样本t检验,发现关键

诱词的错误再认率差异不显著(t=-0.665,df=52,p=0.509);学过项目的正确再认率

差异不显著(t=0.187,df=52,p=0.852).也就说正字法的处理对于视觉通道的记忆

影响不显著.

同样将想象组和控制组的听觉通道的实验结果分别进行独立样本t检验,结果显示,

学过项目的正确再认率差异显著(t=3.682,df=52,p=0.001),即想象组的学过项目正

确再认率显著高于控制组;关键诱词的错误再认率差异显著

(t=2.693,df=52,p=0.01),在听觉通道情况下,即想象组的错误记忆明显高于控制组.

通过上面的实验结果,我们发现在控制组中,出现了通道效应,即视觉通道的错误记忆

明显高于听觉通道,与此同时,学过项目的正确再认也这与国内大部分研究结果是一

致的,但与国外学者研究结果相反.DRM范式下的错误记忆的产生关键在于学习项

目语义的激活.汉语是表意文字,而英文是拼音文字.研究表明,在短时记忆中,汉语

倾向于视觉编码,而英语倾向于听觉编码.林仲贤,韩布新(1999)也发现汉语字形加

工比字音加工油编码深度上的优势,毛伟宾(2009)研究也表明编码阶段对关键诱词

的语义激活是非常迅速的,几乎是在学习同时或者学习之后立即产生的,而且视觉学

习后关键诱词的表征形式倾向于字形编码.因此在编码阶段,视觉通道下汉语语义

的激活高于听觉通道的激活,这一点在实验结果的正确记忆上视觉呈现优于听觉呈

现可以看出.与此同时,视觉学习语义的激活水平高于听觉也使得对关键诱词的激

活水平更高,导致视觉通道的错误记忆高于听觉通道.

在想象组中,我们发现,当进行正字法加工处理后,视觉与听觉的错误记忆通道效应消

失了.也就是说汉语错误记忆通道效应的结果似乎也是因为正字法信息的差异.这

是本研究最重要的结果.这个结果与Kellogg的研究一样.但是Kellogg等人的

研究中,在视觉测验中,视觉正字法的信息优势导致了英语听觉错误记忆大于视觉错

误记忆,而汉语中却是导致视觉错误记忆大于听觉.这说明正字法的信息在汉语与

英语错误记忆中起到的作用是不一样的.这也是可能因为汉语与英语不同的语言特

性.研究表明项目特异性加工和关系加工都能促进正确记忆(Hunt & McDaniel,

1993),但是项目特异性加工能增加提取阶段的监测,因此项目特异性加工的强化会

抑制错误记忆,而关系加工则强化错误记忆.因此正字法信息在视听觉两种通道的

作用不仅仅是项目特异性加工和关系加工中某一个加工的作用,应该是两者间相互

作用的结果.

对想象组与控制组的视觉通道结果的比较表明,正字法编码任务对于错误记忆和正

确记忆并没有产生显著的影响.在听觉通道中,我们发现了不同的结果,正字法编码

任务显著提高了听觉通道的错误记忆和正确记忆.

这可能是视觉学习本身就倾向于正字法编码.在进行正字法编码任务之前,被试本

身已经获得足够的知觉信息和语义激活,当我们再次进行要求被试正字法时,实际上

是加工水平的过度,可能出现天花板效应.也有可能是对于视觉呈现通道的学习,正

字法编码任务本身就不是一个纯粹的语义加工任务,被试无需激活语义就可以作出

判断,这就形成了一个倾向于关注知觉信息的而不是概念信息的反应,因而没有激活

更多的错误记忆.

与视觉学习相比,听觉学习不像视觉学习那样能够非常迅速地对词表的要义信息以

及项目的特异性信息进行编码,相对而言,听觉学习更像是一种浅水平的加工.正字

法的处理能够显著提高了听觉学习的加工水平,促进词语语义的加工,也促进学习项

目的语义关联项的激活,从而导致了更高的错误再认和正确再认.视觉学习本身对

于听觉学习具有优势,通过比较想象组和控制组,虽然想象组错误记忆的通道效应消

失了,但是两组的学过项目的正确再认都表现为视觉高于听觉,也说明了这一点.

正字法对不同呈现通道作用的不同,似乎暗示着听觉记忆与视觉记忆可能是两个独

立的加工,而对错误记忆和正确记忆的影响基本是同步的,也说明正确记忆与错误记

忆存可能在某种联系.

但在本实验中有一点不能忽略,就是测验阶段采用的视觉再认测验.也就是说在实

验中出现通道失匹配.国外的研究结果表明通道不匹配会导致错误记忆的提升

(Mayor &Mo,1999;Gallo、McDermott、pereer & Roedige,2001),而国内李林,

张金璐,高旭辰(2010)的研究中也发现类似现象,在高加工水平下,表现出通道匹配与

不通道匹配时的组间差异.当通道不匹配时,表现出加工水平高与低的组间差

异.而试验中正字法的任务实际上是一种强化的加工.本实验采用测验通道为视觉,

而控制组与想象组恰好的呈现高低的加工水平.这使得对本实验中想象组听觉错误

记忆与正确再认高于控制组的结果的解释仅仅从编码阶段的关键诱词激活模型进行

解释是不够的.高水平的加工会带来更多的语义激活,但同时也增加了对项目的熟

悉感.Whittlesea等(2005)认为,当通道不匹配时,被试就失去了将这熟悉感归因于

学习与测验相同的通道特性上,而是采用语义编码的一致性来归因,继而导致错误记

忆的上升.而通道匹配时,则能分流一部分该属于语义激活的熟悉性归因.因此,考

虑到通道匹配的影响,有待进一步研究.

1)DRM范式下汉语错误记忆的通道效应,视觉通道条件下的错误记忆高于听觉通道,

这与国内大部分研究结果一致,但与国外拼音文字研究结果相反.

2)正字法是影响视听通道错误记忆的重要因素,当视听通道进行正字法编码处理后,

错误记忆的通道效应消失,但汉语正字法编码与英语作用相反,与汉语语言特性和加

工特点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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